作者:Zoe Song
1. 项目概况
1.1 项目简介
Euterpe是全球首个以IP为驱动、内嵌SocialFi生态的版权NFT平台,首创了“IP-powered NFT as a Service with SocialFi”这一商业模式。平台以音乐版权作为切入点,将扩张到包括视频、游戏、图书、音乐会、明星周边等广阔版权领域。在Euterpe平台上,版权所有者和创作者可以通过发行NFT,在全球范围内对自己的版权进行拍卖。版权投资人可以通过参与拍卖和二级市场,投资版权NFT,获取持续的版权收入或进行即时变现。粉丝可以直接支持自己喜欢的艺人和作品,并且通过播放、推广、投票等方式获取平台通证奖励。
1.2 基本信息
成立时间 |
2021.6 |
所属国家 |
美国 |
所属赛道 |
NFT |
代币符号 |
EUT |
项目融资 |
共完成一轮;种子轮分布式领投,完成360万美元融资,第二轮机构轮由HUOBI Venture领投,目前机构轮还在募资过程中,日前,香港头部金融资产交易集团旗下HKICEx宣布投资Euterpe |
代币销售 |
暂无 |
产品上线 |
已结束Euterpe App Alpha版本测试,暂未上线 |
项目标签 |
NFT、版权、SocialFi、音乐 |
2. 项目详解
2.1 项目进程
历史
时间 |
事件 |
2020.10 |
Euterpe白皮书由SSCI美国核心法学期刊发表 |
2021.01 |
Euterpe白皮书荣获Machine Lawyering Conference最高奖 |
2021.11 |
完成360万美元种子轮融资,由分布式领投 |
2021.11 |
Euterpe CEO论文被美国联邦第二巡回法院引用 |
2021.12 |
Euterpe COO Charles Cheng博士受邀为宾夕法尼亚大学贵格创投俱乐部进行“技术变革版权行业”主题演讲 |
2021.12 |
Euterpe COO Charles Cheng博士受邀参加TEDxWoodside,并发表题为“以区块链技术重塑版权行业”的演讲 |
2021.12 |
Euterpe正式发布alpha版测试 |
2021.12 |
Euterpe与香港金融资产交易集团、HKICEx达成战略合作 |
2021.12 |
Euterpe通过Fairyproof审计 |
2021.12 |
TME前华语总监Leon Xiu加盟任CCO |
2021.12 |
Euterpe已正式发布alpha版测试,进行邀请制内测 |
据官方资料显示,在2022年Q1,Euterpe着力于加强产品功能性、稳定性及安全性,确保上线后为用户提供无忧的版权拍卖、交易和SocialFi环境。
现状
2022年第一季度,项目进展包括:
(1)2022年1月,斯坦福CodeX执行主任Dr.Roland Vogl博士加盟Euterpe担任顾问;
(2)2022年2月,完成机构轮融资,获得来自Huobi Ventures的投资,资金将用于产品开发和市场推广;
(3)完成了一系列的营销活动和媒体矩阵运营工作,包括Euterpe艺术家专辑签名NFT礼物活动等。
(4)2022年3月,Euterpe宣布获得HKICEx(香港国际商品交易所)的投资,HKICEx隶属于HKFAEx(香港金融资产交易集团),将共同开发亚太市场。
未来
行业背景
2.2 业务分析
Euterpe的目标业务涉猎广泛,根据官方资料,未来的业务将涵盖版权行业的诸多细分领域,包括但不限于音乐、艺术、文学、图像、视频等。然而,各细分领域的核心痛点都是相似的:传统版权行业产生大量冗余交易成本;真正的创作者并不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创作者的粉丝群体也没有得到应有的收益分配等。由于目前Euterpe的业务重心和首个切入点是音乐版权领域,下文就围绕音乐版权业务展开业务分析部分。
➢复杂的传统版权许可结构产生大量冗余交易成本并降低了创造者激励
传统的音乐行业中的录制音乐通常是由词曲作家完成“音乐”部分、录音者完成“录音”部分,一首音乐作品通常是由多位作者共同创作,他们也共同拥有作品的版权。实际上,为了换取音乐作品的推广、一定的预付款用于未来创作,原始的词曲作家和录音者会出让自己的全部或部分版权给唱片公司/出版商。当音乐作品被唱片公司/出版商复制、公开表演或在线分发时,根据版权法,还需要不同程度的获得诸多部分的许可。因此,传统的版权许可结构杂乱复杂。
在如此错综复杂的版权结构下,下载和流媒体的传输历经重重关卡,产生大量冗余的高昂交易成本,导致最终创作作品的艺术家的版税收入微乎其微,大量的权益落入唱片公司的口袋。据统计,用户Spotify和YouTube在2017年的每个流分别仅能为艺术家产生0.00397美元和0.00074美元的收入。更糟糕的是,艺术家的版税收入由唱片公司/出版商以季度为单位结算,但实际时常发生拖延支付的状况。在这种背景下,创作者的热情无疑被大大降低。
➢音乐流媒体公司挤压传统唱片下载公司导致创作者边际收益骤减
主流的内容传输方式包括流媒体传输和下载两种。而近年来,流媒体服务相比于下载服务猛增,其成功原因是流媒体的传输方式大大降低了公众的版权使用费。据统计,用户在Spotify和YouTube需要分别观看2,494和13,379个流内容才相当于花费了下载一张专辑的费用。
此外,流媒体公司的打包定价方式更加剧了创作者收益的递减。定价方式除了传统的按照收听的音乐作品个数计价外,Spotify采用的一个月收费$9.99无限畅听模式更加剧了创作者边际收益的减少,付费用户数量从2014年的1000万增加到2017年的6000万,增长了600%;同期,每流费率从0.00521美元到0.00397美元,下降了23.8%。
➢传统音乐行业的收益未流向真正推动行业发展的粉丝群体
在传统音乐行业下的粉丝经济中,收益的流动方向是单向的,版权所有者通过各种方式获得粉丝群体带来的营业性创收。然而,这种流向完全忽略了粉丝贡献的流量价值、宝贵注意力、存储空间、计算机处理能力等,粉丝的这一系列支持行为并没有得到应有回馈。
业务逻辑
根据官方资料,Euterpe将逐步构建适用于大多数版权行业细分领域的全套解决方案,目前通过音乐角度来切入。从目前的音乐版权业务逻辑图可以看出,EUT是在该细分领域是基于音乐版权作品的流转形成一系列玩法和经济体系。
内容消费者可参与众筹、三种挖矿玩法和社区未来可能的其他活动。
内容消费者通过参与新曲首发拍卖获众筹资格,拥有部分版权的内容消费者将在未来每次的作品被消费过程攫取收益。同时,通过众筹方式获得任何作品所有权份额的内容消费者,可以在二级市场上自由转让该份额。
三种挖矿玩法:
➢Hosting挖矿
当用户下载了作品副本,用户充当“矿工”角色将副本设置为“节点”,该节点促进其他用户下载相同作品或消费相同的流内容。所有的节点将共同享有分配给版权所有者额外10%的EUT代币。
➢Linking挖矿
已经下载了作品副本的用户可以获得EUT社区为该用户特制的链接,该用户可以在EUT社区或其他媒体平台,比如推特、Facebook或微信。如果其他用户通过这个链接下载或者观看了流媒体内容,那这个用户将获得分配给版权所有者额外20%的EUT代币。
➢Voting挖矿
EUT社区发布一系列周排行榜,对不同类型中最有价值的作品(如Top 100)进行聚合,同时引入三种评价维度来决定最终的排行榜排名。
第一个因素是一周内的stream和download的总价值,占35%权重。
第二个因素是EUT代币支持和反对票的总加权值,占35%权重,其中,前1%的支持和反对票被剔出统计范畴以降低操纵风险,内容消费者在为榜单作品投支持或反对票时需支付EUT代币来为自己的选择加权,从而增大作品排名按照自己选择方向变动的概率。如果作品排名上升,投支持票内容消费者的EUT代币会保留,然而,投反对票内容消费者的已花费的代币则按比例分配给版权所有者(35%)、支持票选民(35%)、正向评论者(30%)。反之则反。
第三个因素是来自艺术家群体对作品的评论票,占30%权重,评论本身不消耗EUT代币,详见下文。
与艺术家有关的业务及玩法共有4种。
艺术家或唱片公司等出版商将作品首发到EUT社区发起众筹,发行NFT或FT获得早期创作资金支持同时让渡部分自己的版权给早期投资的粉丝。如果出版商的作品并不是首发在社区内将无法进行众筹。
被社区赋予参评权的艺术家可参与评论榜单作品,影响作品排名,评论无需花费EUT代币,即,每一位艺术家的评价权重相同。如果音乐作品的排名上升,则证明评论艺术家会获得来自Voting挖矿负向投票者的代币(30%),反之则反。
若Voting机制使某音乐作品排名变动,则作品相关艺术家将获得被动的现金流收入。排名上升则获得来自负向投票者的EUT代币(35%),反之则反。
艺术家根据版权占比赚取$0.01/stream和$1/download的对应占比版税收益。EUT生态采用统一定价策略,每个流信息被消费后,除去Gas fee外,用户需要支付价值$0.01数量的EUT社区发放的优惠券/ EUT代币(详见通证应用部分),恒定会有$0.01收益流向版权所有者;同理,每个作品被下载一次后,恒定会有$1收益流向版权所有者。
行业变革
Euterpe产生的版权行业变革将是多方面多领域的,然而着眼于现在,EUT生态对音乐版权行业的颠覆主要有三方面。
➢通过流量变现和众筹方式重塑粉丝经济
EUT生态重塑了传统的从粉丝到版权所有者单向收益流动的粉丝经济,将艺术家和粉丝之间的收益激励完全一致化。粉丝支持艺人的程度越高,艺人本身和作品的商业价值就越大,粉丝也就越能从对艺人的流量支持中获得实在的经济利益。此外,众筹模式允许粉丝群体直接对市场艺人早期作品做出筛选,并承担相应投资风险,规避了传统音乐行业的由消费者偏好波动引发的出版商投资风险。
➢减少交易成本,释放市场活力
EUT生态通过恢复流媒体内容的市场价值和最小化版权许可所涉及的交易成本来扩大版税价值。如果艺术家占有100%的所有权,那么EUT对艺术家每流内容的版税奖励是Spotify的3倍和YouTube的17倍。此外,还通过作品下载定量化收费来增强作品下载产生的收益。
EUT生态利用区块链技术通过智能合约对数千条版权规则、许可协议和资金流编码,大大消除艺术家在传统行业中必须承担的交易成本,使得艺术家能对作品拥有100%的所有权,而传统上在扣除融资、营销和许可的交易成本后仅获得14.73%的所有权。
➢EUT生态优化版权执法
首先,智能合约保障了EUT社区发布作品的版权优先权;其次,EUT的审批机制简化了二次创作过程中涉及到的获取版权许可的程序;第三,EUT重塑通知和删除程序,以具有成本效益的方式解决版权纠纷;第四,EUT通过基于区块链的搜索引擎和赏金系统自动搜索和检测在线侵权;第五,EUT生态以挖矿、众筹、优惠券、其他社区活动等方式提供经济激励来刺激用户消费和分发正版内容来解决盗版问题。
2.3 生态
媒体矩阵
目前,Euterpe已建立自有媒体矩阵。在传统媒体方面,Euterpe受到如华尔街日报、金融时报南华早报、Cointelegraph、Coindesk、金色财经、区块律动、PAnews、星球区块链、吴说区块链等国内外区块链行业顶尖媒体的广泛关注。其中,金色财经以“快讯+专栏”的方式报道项目相关资讯,加强Euterpe“原创版权”与“NFT”属性,打开知名度,目前,相关宣发稿件中多篇阅读量已破7万。
另外,通过打造Twitter、Discord、Telegram、Medium、Mirror等在内的全方位新媒体矩阵,形成联动模式,加深粉丝/投资者对项目的理解力和关注度。目前,Euterpe的Telegram社群成员数已达196,000,在互动中增加项目宣传,同时增加群内活跃度和对外影响力。
合作伙伴
Euterpe的战略合作伙伴主要包括一些著名的投资机构和法律学院及服务机构,战略合作伙伴与项目业务关联性很高;合作方分布在全球各地,利于业务的广泛布局。
战略合作伙伴具体包括香港金融资产交易中心(HKFAEx)、Blockchain Vally Ventures、Starwin Group等投资机构,还包括斯坦福大学CIS学院、CODEX和Gunderson Dettmer 等法律业务合作伙伴。
3. 团队和融资情况
3.1 团队
官方资料显示核心团队共8人,核心成员在法律、音乐、开发、区块链等与项目业务直接相关领域具备资深资质;团队教育背景顶尖,大多数核心成员是博士学历,三位联合创始人博士均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整体上,团队的法律研究能力极强,具备较好的区块链开发能力,熟悉传统音乐行业,也具备一定的产品运营和营销能力。
➢Jerry Liu,联合创始人兼CEO,教授,斯坦福大学知识产权法博士,国际知识产权专家。现任斯坦福大学网络与社会中心研究员、曾任旧金山大学法学院版权法与科技法项目主任,迪士尼、华纳、微软、国际唱片协会、美国电影协会等IP巨头高级法律顾问。
➢Lincoln Deng,联合创始人兼CTO,博士 人工智能专家、斯坦福科学计算博士、纽约城市大学民用工程学博士、Sally Inc创始人兼总裁、前ProPlus高级架构师、Synopsys Inc高级研发工程师。
➢Charles Cheng,联合创始人兼CFO,博士 斯坦福大学公司法硕士、武汉大学法学博士、Alumni Ventures Group咨询专家、LEAP Initiative董事、前Amino Capital风控合伙人、中国首席投资官。
➢Leon Xiu, CCO曾任Tencent Music Entertainment前华语总监、Sony Music中国版权总监、全球最大艺人经纪公司CAA中国商务总监和字节跳动音乐版权总监。
➢Jing Li, CBO,曾任Google软件工程师,博士毕业于西北大学区块链安全分析专业。
➢Jo Zhu, COO,毕业于斯坦福大学MBA,曾任Uber的产品经理,Cameo的产品增长总监,DoorDash的产品总监和Norwest Venture Partners的投资部。
➢Zeno Zhao, CPO, 硕士毕业于康奈尔大学的信息科学专业,是NextGem Club的创始人,曾任Google的产品设计总监,Ling.ai&Jibo和Know+的产品总监。
3.2 融资
2022年3月11日,Euterpe宣布获得HKICEx(香港国际商品交易所)投资。HKICEx隶属于HKFAEx(香港金融资产交易集团)。目前,双方已达成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将共同开发亚太市场。
2022年2月14日,Euterpe宣布获得Huobi Ventures的投资。Euterpe表示,资金将用于发展一个全新的、打破陈规的NFT市场,不只能为用户提供高水平的无欺诈内容,同时能为创作者的IP提供强大的保护。
2021年11月16日,Euterpe宣布完成360万美元种子轮融资。本轮由分布式资本(Fenbushi Capital)领投,LD Capital、Brightway Future Capital、UpHonest Capital、Titan Capital等机构参投。Euterpe表示,资金将被用于产品开发和市场推广。
4. 通证分析
4.1 通证分配
EUT是基于以太坊网络的ERC-20代币,初始发行总量为210亿,代币计划分配图、锁仓和代币释放计划如下:
代币大多数的流向是社区,占66.5%,如果按照官方资料进行代币发放,项目预计有较好的流动性表现;项目为团队预留了16%合理比例的激励。初始发售的代币是6个月的锁定期之后12个月线性解锁;团队持有的代币也是6个月的锁定期之后12个月线性解锁;挖矿产生的代币分发是50%的代币没有锁定期,这是社区玩法和用户参与度提高的激励。
4.2 通证应用
目前在音乐版权业务下,EUT代币的用途主要分三个方向,但随着项目团队进度的推进,代币将被应用于更多细分版权行业的具体场景下,从而为代币捕获更高的价值。
EUT代币的第一个用途奖励版权所有者。版权所有者通常包括艺术家和众筹粉丝群体两类。当内容消费者在下载版权所有者的作品或者消费版权所有者的流媒体作品时,版权所有者将获得$1/download和$0.01/stream。
EUT代币的第二个用途奖励内容消费者,他们可以通过Hosting挖矿、Linking挖矿和Voting挖矿赚取流量收益。详细见业务逻辑部分。
EUT代币的消耗场景包括参与社区活动,如Voting挖矿活动中需消耗一定代币为自己的选择加权;艺术家在上传作品是需消耗代币,用户消费音乐作品也需消耗代币。
此外,还有EUT 优惠券机制来直接性激励用户消费内容,间接性激励内容创作并增加EUT 代币的获取来源。EUT 优惠券是首次公开发行EUT代币之后的代币主要获取渠道,EUT 优惠券的价值相当于消费600条流媒体内容,但由于EUT代币市场价值长期递增和代币发行量递减,优惠券和EUT代币的兑换比率并不固定,EUT会每月定期回收未使用的优惠券并发行新的优惠券。EUT 优惠券具有不可转让性,用户使用优惠券消费流信息或下载作品的行为会触发优惠券价值的一部分将转化为EUT代币直接并转给版权所有者;用户通过参与社区活动也可以使用EUT 优惠券。
5. 竞争分析
5.1 赛道概览
Euterpe所属赛道为NFT赛道,根据目前首先切入的音乐版权领域来看,更直接的竞争对手属于音乐NFT赛道,但随着团队业务版图的扩张,将产生版权行业细分领域的竞争对手。
NFT赛道
NFT全称是非同质化代币,其特点在于每一个NFT独一无二性质,即不同的NFT是有差异的、且可以进行验证。NFT赛道又可细分为收藏品NFT、艺术品NFT、游戏NFT、元宇宙NFT、土地NFT、音乐NFT等等。
根据Nonfungible.com数据显示,目前全平台NFT活跃玩家地址稳定超过300万个,年增速超250%,根据NFTGO数据,全平台NFT日活跃玩家地址也超过5万个;全平台NFT交易次数稳超3,000万次,年增速超700%;交易总额接近230亿美元。对标到全球开户账号数量,目前全平台NFT活跃地址微不足道,由此可见,NFT行业的未来空间广阔。
音乐NFT赛道
音乐NFT是可以购买或出售的独特音频、音乐作品的所有权证明。根据国际唱片业协会数据,2020年全球录制音乐市场总收入为216亿美金,实现了连续6年的增长;据MIDiA Research发布的数据,2021年Q2,流媒体音乐的总订阅人数达5.2亿人,比去年同期增长26.4%。同时,音乐行业的主导权正在逐渐从手握版权的唱片公司向在线音乐平台转移。因此,这些音乐行业的大趋势都为音乐NFT赛道爆发打造了良好温床。
目前,根据NFTGO数据显示,近期(2022年3月)音乐NFT一周内的流动性占18.6%,和艺术品NFT及实用型NFT有类似的流动性,值得注意的是,各分类之间有交叉重叠部分。但无论是按照交易额还是交易量的统计维度,也无论是长时期或短时期的统计周期,音乐NFT在整个NFT行业的市场份额排在最末尾,远不足1%。
短期内,音乐NFT或许仍无法全面解决艺术家收入问题和粉丝流量价值代币化的问题,赛道也还需要更大的用户基数、Web 3理念的普及及技术的成熟。但赛道的意义在于为艺术家和粉丝群体提供更好的价值分配方案,而避免了中间者的层层盘剥,为音乐产业结构变革做好准备。
5.2 竞争项目
➢Rarible
Rarible是由Alexander Salnikov和Alexei Falin在2020年创办的,主要团队成员在莫斯科。Rarible是第一家发行平台代币,RARI,让用户能参与决策的NFT交易平台。在Rarible发布的作品可以在OpenSea看到,使作品拥有更多的曝光量。目前Rarible的交易额达2.74亿美元。
➢Nifty Gateway
Nifty Gateway是NFT交易平台,2019年被Gemini收购,成功引入Pak、Beeple等知名艺术家。Nifty Gateway对创作者要求较高,创作者需要提交申请,附带视频介绍,并阐释中长期目标。NFT首次和二次销售均会收取5%销售费用。平台的拍卖玩法多样,每场拍卖都被精心策划,甚至有不同主題。Nifty Gateway团队人脉网络强大,合作发行NFT作品的名人或单位包括Steve Aoki、PlayBoy、拍卖行苏富比等,拍卖时常能引起热议。Nifty Gateway支持加密货币交易之外,还支持使用法币买NFT交易服务,而且將出售的利益直接发放至银行账户,但目前该服务仅对美国用戶开放。
➢Foundation
Foundation是采用社群主导和限时拍卖机制的NFT交易平台,生成的作品也会被放到OpenSea发行。最初邀请到平台上的50位艺术家,每当他们成功售出一件原创作品,便会获得两个邀请名额,可以邀请新人入住平台,如此类推。如果艺术家恶意买卖邀请码,将被剥夺永久入驻资格。入驻方式还有Community Upvote,即所有经过Twitter认证的社群成员在加入后,可获得5票用在支持5位可入驻的藝艺术家,排名前50的便可加入这个交易平台创建NFT。交易方面,Foundation的艺术家用户将NFT作品设定底价,首个出价后,作品会自动开始24小时限时拍卖。目前,Foundation交易额已超50,000 ETH,推特粉丝超30万。
➢Audius Project
Audius成立于2018年,去中心化的音乐流媒体协议,致力于拉进音乐创作者和粉丝的距离。根据官网信息显示,目前治理代币$AUDIO的质押量达到294M,年平均质押收益率24%,月活用户601万。Audius的代币经济由三种代币组成,治理代币$AUDIO,稳定币,还有艺术家个人代币。艺术家上传的内容存储在Audius在IPFS上构建的单独网络AudSP。艺术家需要质押$AUDIO才能发行艺术家个人代币,发行该代币可以获得平台额外的帮助,同时粉丝需要购买该代币才能看偶像限定内容。
➢Opulous
Opulous是音乐版权NFT的融资、借贷和交易平台,为买家提供了音乐版权份额购买机会,这些音乐NFT每月都将产生版税收入,并随着艺术家职业生涯的发展而增值。NFT所有者可以从Opulous账户中提取这些收入,还可以在Opulous NFT交易所进行交易。
6. 风险
项目风险
项目代币分配方式中关于早期投资者的持有比例以及锁定周期或是否锁定等信息没有展示,或许会成为其他玩家参与EUT生态建设的一个阻碍。
行业风险
目前,音乐NFT赛道的参与者相对较少,用户群体相对局限,大部分相关项目参与者的投机性比较强,尤其在挖矿玩法没有锁定期的情况下,投机者有可能花费更少的时间在EUT社区建设上,从而恶化其他用户参与感和体验感,造成用户留存率低等问题。
技术风险
EUT生态的项目远景宏伟,不仅计划将EUT生态建立在以太坊和多条L2链之上,还希望打通微信朋友圈等Web 2生态。这比较考验团队的技术能力。
7. 总结
Euterpe是全球首个以IP驱动、内嵌 SocialFi 生态的版权NFT平台。项目优势主要包括融资和战略合作伙伴强大、项目确实击中市场痛点、团队具备强大实力与资质实施落地的解决方案,但是目前项目产品还未公开发行,也没有进行代币销售,项目各方面仍需等待市场检验。
项目融资和战略合作伙伴队伍壮大是项目后续实施的保障。项目已融资三轮,种子轮融资360万美元,由分布式资本领投,第二轮融资来自火币,第三轮融资来自HKICEx。此外,Euterpe的战略合作伙伴主要包括一些著名的投资机构和法律学院及服务机构,战略合作伙伴与项目业务关联性很高,合作方分布在全球各地,利于业务的广泛布局。
项目确实击中了版权市场长久以来的痛点并提供了相应的解决方案。在音乐版权领域,Euterpe正在变革着这个行业的价值分配方式,通过恢复流媒体内容和音乐作品下载的市场价值和最小化版权许可所涉及的交易成本来扩大艺术家获得的版税收入,通过三种挖矿玩法实现流量变现,又设计众筹方式重塑粉丝经济。
此外,团队具备一定的实力与资质实施落地的解决方案。核心团队教育背景亮眼,多为斯坦福大学的博士。团队具备一定的法律研究能力和区块链开发能力,熟悉传统版权行业,也具备一定的产品运营和营销能力。
但目前,Euterpe仍处于项目的早期阶段,已完成产品Alpha版本测试,公开版本还未上线,产品的可玩性还需要等待市场和用户的检验;同时Euterpe还需要经过市场检验产品技术和机制的可靠性,产品和用户的交互要流畅,同时机制上,由于挖矿玩法部分利益没有锁定期,EUT需要抗住市场上潜在的“挖提卖”等投机行为;Euterpe没有进行代币销售也因此没有市场数据,用户是否能对EUT提供的解决方案买单也需要时间验证。
整体看,项目具备不错的前景,同时,也仍需要等待市场检验Euterpe的项目计划是否能真正落地。
参考资料
https://digitalcommons.law.buffalo.edu/buffalolawreview/vol69/iss4/2/
https://www.jinse.com/lives/276302.html
https://www.jinse.com/lives/277845.html
https://www.jinse.com/lives/281202.html